刘玉霏心里充满了惶恐和不安,她懊恼又后悔的拍了拍头,自己这是芝麻和西瓜都没了,亏死了。
刘玉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己怀了七个月的身孕,一点儿也不想出远门,更不想去冒险。
再说了,自己跟刘家人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多长,说有很深的感情那是骗人的,并且她给予刘家人该有的帮助,自己并不欠刘家什么。
而且最近是原罪主死后才穿来,并不是强占原身的身体,自己问心无愧。
但再怎么说,刘玉钧和刘玉龙也是原主的哥哥,和这具身体流着相同的血液,她不能见死不救,这就是所谓的血脉的牵袢。
刘玉霏发现空间与自己隔绝了联系,多次尝试进入空间,都是徒劳,沮丧地拍了拍额头,这下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两头都没落着好。
想起来身陷囹圄的刘玉钧和刘玉翔,让心情本来就烦躁的刘玉霏,心情更加暴躁了。
她轻抚着隆起的腹部,七个月的身孕让她对远行充满抗拒,看向窗外寒风呼啸,白雪飘飘,心机中更添几分踌躇。
虽说顶着刘家女儿的名分,可与刘家人相处时日实在不多,也就几个月的时间而已,若说有多深厚的亲情,那是骗人的。
再说了,末世后该帮衬的也都帮衬了,她自问并不亏欠刘家什么,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刘不禁玉霏想起自己穿越的缘由。
原主咽气后她才接管这具身体,算不得强占。可那血脉里与生俱来的羁绊却像脐带般缠绕着她,让她不能见死不救。
刘玉霏满心无奈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要是把孩子生下来,她就没有那么多顾虑和烦恼了。
“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刘霏起身把门打开,见刘叔满面脸焦急地站在门外,苍老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急切,额角还挂着几滴汗珠。
刘叔微微喘息着道:“小姐!”
刘玉霏道:“进来说!”
一进屋,刘叔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小姐,我去拜访了陆文舟,转达了你的意思,但,陆文舟坚持要亲自与您面谈。”
刘玉霏拿了一瓶水递给刘叔,等刘叔喝了了两个口说水后,才开口问道:“找到冷慕寒的住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