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是云啸天道的妻子,还对我动粗,那对其他人,岂不是任意打杀,我看蛮横的人是你才对。”刘玉霏怼道。
云啸天站起来,看向王翎说道:“办公楼闲杂人等不能任意进出,进出也要登记,你们两个没有在这里工作,来这里有事吗?”
“我哥哥带着几个工作人员去视察工作的时候,被那些愤怒的普通群众大骂,实在让人气愤,我是来反映情况的。”王翎道。
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不屑的说道:“你哥是个建筑师,但盖的木屋居然被风掀翻,还害前来投奔基地的普通老百姓受伤,连一个木屋都盖不好,我看他是浪得虚名,完全不能胜任这个职位,我看他还是引咎辞职。”
其他人一听,纷纷议论起来:
“我们的确是高看王涛了。”
“连木屋都盖不好,还盖房子……”
“要是盖一栋大楼坍塌了,那得祸害多少人的性命。”
……
王翎气的脸红筋涨,气急败坏的大吼道:“你们放屁,那是意外,意外懂不懂,你们可不能因为一次意外而随便败坏我哥的名声。”王翎气愤的说。
云啸天面色严肃,义正词严地说道:“好了,其他的事情先不谈,大家都在,你们说说看是怎么回事,孰是孰非,人大家来判断,免得被人说我独断专行,徇私护短。”
“我来说吧!”刘玉玲站出来说道。
“行,你来说!”云啸天说道。
刘玉玲避重就轻的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说完还委屈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被打的脸。
刘玉霏见刘玉玲的脸只是有些微红,却做出一副已经被毁容的惨状博人眼球,还故意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不禁撇了撇嘴。
云啸天看向王翎,“刘玉玲说的事实?”
刘玉玲的话虽然跟事实有些出入,但对王翎来说有利无弊,作为朋友和伙伴,王翎还是无条件的站在刘玉玲这边,她面不改色的说道:“是事实!”
刘玉霏冷嗤一声,道:“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霏霏,她们可有污蔑你?”云啸天问。
“有,当然有,王我可以告她们诽谤罪吗??”刘玉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