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是一个赤裸裸的赌徒,我等万万不可与之相比,他能输得起,但是我们不能,我们只有樊城!”张绣与庞德一战之后,明显头脑冷静了许多。
“如今之计,仍是坚守城池!”
“可是林枫要放水淹城,不然我们何必冒险出城!可惜东北方向的兵马没有动作!”
“有没有可能那只是林枫的诡计,目的牵制我们的心神?”
“林枫用兵,向来没有章法,我觉得很有可能!”
“若是不能击退林枫,便无法阻止其水淹樊城!”
“若是能击退林枫,我们便也不怕其水淹了!”
“死局啊!”
曹仁眉心紧锁,“林枫出川之时,携带粮草并不多,而我樊城兵精粮足,其必然拖不过我们!其次,如今水位下降非常之快,他何时能攒足冲开城池的大水?说不准,林枫是打算然我们先自乱阵脚,引我们出去,再逐一击破!”
“拖?”
“拖!”
“同意!”
樊城再一次恢复到了之前那般严防紧守的状态。
林枫见状,唤来王平,在其耳边一阵耳语。
夜间,王平引五百弓箭手,箭上缠着布绢,上面写着劝降信,还写道林枫掘江以待,水淹樊城,五百弓箭手将信尽数射入城中。
第二日城中便传开了,林枫要水淹樊城的消息,无数百姓收拾好行囊,拥挤在城门,就要出城,曹仁哪里会肯,派兵驱散,也不成功,直到曹仁亲自拔剑,连斩数人,百姓尽皆吓退。
曹仁出榜安民,立誓自己与百姓共存亡。
很快本来浮躁的民意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