帜,把守此处大营!
主公与定国带兵两万,绕到雒城之西,待张任领兵出城,攻打雒城!”
关平站出,“培水关没有问题么?既然已培水关作为诱饵,我们不派兵增援一番么?”
“若是再派兵,恐有细作泄露情报,张任谨慎,不得不防,文长带兵三千,培水关亦有五千兵马,更有庞军师和法孝直坐镇,定国无需担心!”
雒城,张任先是接到魏延书信,大笑道,“如此显而易见的诈降之计,也想来骗我,拿我张任当三岁孩童不成?”
“来人,将送人之人给我斩了!”张任下令。
“张将军要斩我,无非是不相信我家将军投降,可将军就不怕错杀好人么?倘若将军心有疑惑,不如将我关押,不出几日,必有消息传回,张将军何必急于一时呢?”信使不卑不亢。
张任定睛一看,此人面相普通,与常人无异,“汝乃何人?为何替魏延送信?”
“某不过一介无名小卒而已,与我家将军自幼相识,现添为我家将军亲兵,送降书之事,岂可借外人之手!”
张任反复观察此人,其皆面不改色,完全没有心虚之相,“原来是魏将军的亲兵啊,既然你为自己巧辩,我便给你个机会,看看魏延有何举动!”
说罢,派人将此人关押。
没几日,夜间冷苞邓贤跑回,言说自己杀人夺马,逃了回来。
张任目光审视二人,“两位将军真的是自己逃回来的?不是敌人放回来的?”
冷苞怒道,“公义不信任我二人不成?你我乃是生死之交,你什么意思?”
张任一拍桌案,“你也知道我们生死之交,为何不说实话!”张任将魏延的书信拍在桌子上,“本来我是相信你二人的,你且告诉我,既是逃回来的,为何衣甲战马,武器,尽数不缺?”
冷苞邓贤相视一眼,两人心里戚戚。
冷苞讪讪一笑,“这不是怕丢了面皮么,被人俘虏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情,说自己逃回来的还有点面子!”
张任冷哼一声,“你二人好不知道深浅,若是因此耽误了主公大事,你二人罪过深重!”
冷苞急问为何。
“我本以为那魏延乃是诈降,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