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毁人清白的这等下流卑贱之事?”
“她只不过是不知哪来的野丫头,阿爹何故如此责骂女儿?”芮妙楚委屈地说道。平日对她百依百顺的父亲竟然也因为那个野丫头来责骂她,她实在是委屈至极。
“野丫头?她可是顾府的人啊!你得罪谁不行,偏偏得罪了顾府,而且还是那个阴晴莫测的顾家大少爷,你啊你,你知道闯了多大的祸吗?”
“得罪他又怎么了,阿爹你不还是把我从顾家人手中给救了回来?”
“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认为顾家人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我们芮家好歹也是洺水城第二大家,他们顾家难道还会吃了我们不成?”
“人家顾家可是这洺水城的主人,我们芮家也是在顾家的荫庇之下才能发展至如今的大势。你啊你,今日差点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好了,老爷,你也别怪妙楚了,她不过是小孩子心性,犯了点小错,不至于,不至于啊!”
“不至于?你们妇人真是目光短浅,看不到其中的利害!慈母多败儿啊!”
“阿爹,今日是我自己犯的错,你莫要怪罪母亲。要罚便罚,我认就是了!”
“你认?你这可是动到了顾家,阿爹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你!”
“老爷,此话怎讲?怎会如此严重?”
“你别看顾家家主是顾启仁,实际上,顾家真正的掌家人,正是今日你得罪的顾思洺。他可不是轻易能得罪的!女儿啊,你真是糊涂啊!”
“怎会如此?”芮妙楚立马惊慌了起来,她竟然得罪了顾家最有权力的那个人,这可如何是好?
“楚儿啊,为今之计,你只好先去延城的别院避避风头了!”
“去延城?不,阿爹,我不去!”
“为了保住你的命,不去也得去,就这么定了!”
“不,不要,阿爹,我不要离开你和阿娘,我不要离开洺水城。不要,我不去!”芮妙楚大哭地拉扯着芮柏万的衣袖乞求道。
芮柏万用力地甩开衣袖,朝厅外走去,只余芮妙楚跪于厅上大声哭泣着。
芮家之前和延城的别家也正在议亲,现在出了这档事,芮家家主芮柏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