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顾思洺能否发现。此时的她头晕目眩,只能尽量想办法拖延时间,等迷药药效过去,再寻逃跑的机会。
“跑跑姑娘,这是不满意?”芮妙楚斜眼看向蔺舒,不屑地问道。
“怎敢劳烦芮小姐您大驾。若是您诚心邀请,只需知会一声,我自会前来赴约,也无须芮小姐这般兴师动众,您说是吧?”
“倒是生得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芮妙楚放下茶杯,朝蔺舒缓缓地走了过来。随后抬起手握着蔺舒的下巴,将蔺舒的头抬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
“生得如此这般动人,怪不得把顾公子迷得晕头转向!”
蔺舒此时头晕得很,想要反抗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受着。蔺舒就这么抬着头和芮妙楚四目相对。随后用手摸向怀里的银针,将手指刺破。一阵痛感从指尖传来,蔺舒瞬间感到清醒了些。于是对芮妙楚慢慢地说道:
“芮小姐谬赞了,我怎能及得上芮小姐万分。”
“算你识相!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从此从顾公子身边消失,我今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放了你,如何?”
“芮小姐,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
“好,那还请芮小姐莫要食言!”
“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
说罢,芮妙楚松开握着蔺舒脸的手,朝茶桌旁走去。蔺舒见状,立马取出银针朝自己的风池穴刺去,一阵痛感后,人立马清醒了过来。于是蔺舒立马坐起身环顾了一圈,发现除了被人守住的房门,就只有床边那个开着的窗可以逃离,于是开始思索着逃离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