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毅见状便走了过去,道:
“你身体好了?”
孙武起身,道:
“托秋兄的药和食物,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秋毅道:
“那就好。”
孙武点头,随即回到原处,操弄起青铜剑,继续练剑。
秋毅观摩孙武练剑,其剑姿翩翩,时而如烈火,时而如柔水。
即使秋毅此前从未见过练剑的模样,也能感觉到孙武剑术非凡。
半晌后,孙武才完成所有剑技动作。
一个训练周期刚结束便又要继续开始练习。
秋毅赶忙叫住他:
“孙兄,你是从小习武吗?”
受孙武感染,秋毅称呼他也不自觉带上了“兄”的称谓。
孙武闻言,停下手上动作。
“我自小失明,从小便和父亲练武。”
“我父亲是武学状元,父亲在我未出生前便有培养我习武的打算。”
“只是,天不随人愿,我生来失明,不是什么练武的好苗子。”
“也是父亲不肯放弃,坚持要教我习武。”
“所以,今日也算有一技之长傍身,剑术还算尚可。”
孙武谦虚道。
“我觉得你的剑术很强。”
“我没练过,但是……”
“感觉你很厉害。”
秋毅衷心夸赞道。
“秋兄过誉了。”
“不过是不敢辜负父亲的期望,所以我刻苦练习罢了。”
“也算是受父亲熏陶,所以我痴迷练剑,整日下来不停的练。”
“连妹妹都照顾不了,平日都靠她供养。”
“我也只能偶尔出去给人表演舞剑,赚些零钱而已。”
孙武用黑布条蒙着眼,不过,却很精准的面向秋毅所在位置。
说罢,孙武面色露出些迟疑。
他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青铜剑柄,似乎有些不舍。
“这把青铜剑,是我父亲传授于我的。”
“秋兄,你接济我和妹妹,我实在无以为报。”
“这把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