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性假笑，“跟hr硬刚没好处！绩效！绩效要紧！年终奖…呃…飞升通道还指着它呢！”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着光影hr，笑容灿烂得能闪瞎电子眼：“领导！误会！都是误会！我们积极配合考核！您说第一项是什么？道侣默契度？形容缺点？小意思！保证让领导满意！”
光影hr的电子眼绿光闪烁，似乎在评估齐小新的“认错态度”，几秒后，合成音恢复那种刻板的腔调：“考核第一项：道侣默契度。请双方各自独立，用三个词精准形容对方缺点。答案一致度将计入kpi‘团队协作’子项评分。计时…开始！”
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电子倒计时“59:58”瞬间投影在惨白的天花板上，无声地跳动着。
齐小新和苏清寒面前各自升起一块悬浮的、半透明的光屏，旁边还悬浮着一支同样半透明的电子笔。
齐小新盯着光屏，眼珠子乱转。形容娘子缺点？这题堪比混沌雷劫！说轻了显得敷衍，说重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感觉凉飕飕的。
他偷瞄旁边的苏清寒。
冰仙子已经提起了电子笔。她冰眸沉静，没有任何犹豫，纤长的手指在光屏上快速滑动。冰晶般剔透的指尖划过虚拟屏面，发出“沙沙”的微响，留下一个个凌厉如冰锥、寒气仿佛能透屏而出的字迹。
齐小新咽了口唾沫，感觉压力山大。他抓耳挠腮，额头的搋子印忽明忽暗，最后心一横，也抓起电子笔，在光屏上龙飞凤舞起来。
“滴——！”
刺耳的提示音响起。倒计时归零。
光影hr像素手一挥，两块光屏的内容瞬间被投影放大在会议桌正上方。
左边，苏清寒的光屏：
1 话痨
2 谐音癌晚期
3 搋子印影响市容
右边，齐小新的光屏：
1 太冷（物理+精神双重）
2 扣钱狂魔
3 颜值过高（导致为夫压力山大）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光影hr的电子眼在两个投影之间疯狂扫描，绿光乱闪，合成音发出“滋啦滋啦”的、仿佛cpu过载冒烟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