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左边一位:穿着褪色大褂,头戴一顶绿油油的瓜皮小帽,两根细长的触须从帽檐两侧顽强地探出来,顶端还挂着两粒芝麻(疑似)。绿豆小眼闪烁着精明的油光,正是【情蛊虫·捧哏老油条】!
右边一位:套着件紧绷的红色小马甲,肚子圆滚滚,六条小短腿局促地站在虚空,两根触须紧张地搓着,复眼里写满生无可恋:【情蛊仙虫·被迫逗哏新郎官】!此刻它绿豆眼里还含着两泡油汪汪的“虫泪”。
中间c位:一个悬浮的、油腻腻的木头惊堂木,自己“啪”地一拍虚空,发出破锣般的声音:【惊堂木·兼职主持虫】!
“各位老少爷们儿!仙界深渊的老铁们!掌声在哪里?火箭刷起来!”【惊堂木】的声音激情澎湃,“今儿个!咱情蛊虫相声天团,受这位撕券的齐老板重金聘请!专程来调解一桩惊天地、泣鬼神、仙鹤城管都懵逼的——夺妻奇案!”
仙虫新郎官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同行”,尤其是中间那块会说话的惊堂木,整个虫都傻了,连“嗡嗡”控诉都忘了。
捧哏老油条绿豆眼一扫,触须上的芝麻抖了抖,立刻接上:“哎呦喂!瞧瞧!这位新郎官,泪眼婆娑(油汪汪),触须颤抖(搓得冒火星),定是那夺妻之恨,痛彻心扉啊!”它触须一指下方抱着咸鱼剑的剑无痕,“可您瞧瞧那边!那位秃…咳,那位勇士!抱着咸鱼当定情,防毒面具寄深情!人家也是明媒正聘(指地上的假发片戒指),有系统认证(小乐光球配合地闪了闪)!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仙虫新郎官终于反应过来,气得触须直竖:“嗡嗡嗡!(那是我的聘礼!我的老婆!)”
【惊堂木】:“听听!听听!新郎官急了!他说:‘那是我先看上的!’”
捧哏老油条一摊爪(前肢):“嗨!这年头,讲究个自由恋爱!系统认证懂不懂?防毒面具初吻协议了解下?舔狗之光修复裂缝的深情感受过没?您就一支过期口红(苏清寒手里的冰晶盒子适时闪了闪),还是强制婚契,搁这儿演什么霸道虫总呢?”
仙虫新郎官:“嗡嗡嗡!嗡嗡嗡!(她体内有我的情蛊本源!她是我的!)”
【惊堂木】:“哟!还提本源?新郎官说:‘她肚子里有我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