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噜噜~” 咸鱼剑鞘那悠长而富有余韵的尾音,成了隔间内唯一的声音,仿佛在为齐小新那冻僵一切的冷笑话做最后的伴奏。
剑无痕僵在原地,如同一尊被冰封的流泪雕塑。眼泪冻干在脸上,留下两道滑稽的冰痕,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连怀里的痔疮膏都忘了。那刚刚被引爆、山呼海啸般的悲恸,此刻被齐小新的冷笑话硬生生噎了回去,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噎得他灵魂都在打嗝。
齐小新看着剑无痕那副“生无可恋jpg”的表情,又瞅了瞅被娘子重新加厚冻实的锁孔,尴尬地搓了搓手:“咳…剑兄,那个…节哀?呃,我是说,节…节冻?要不…你再酝酿酝酿?想想花仙子对你的绝情?想想咸鱼剑鞘的噗噗伴奏?想想你这一路走来的社死瞬间?悲从心来!泪如泉涌!”
剑无痕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聚焦在齐小新脸上。那眼神,没有悲,没有愤,只有一片被冻透了的麻木,以及一种“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的死寂。
酝酿?他现在只想把齐小新塞进马桶里冲走!
“滋——!悲情值检测:负无穷!冰冻指数:ax!”小乐的光球绕着剑无痕飞了一圈,发出诊断,“剑仙大大情绪系统已宕机,核心cpu(道心)疑似冻结。常规催泪手段失效!需要强刺激!”
“强刺激?”齐小新眼珠一转,目光落在剑无痕怀里的痔疮膏上,一个大胆(且作死)的念头冒了出来,“有了!剑兄!你看这是什么!”他猛地指向剑无痕身后。
剑无痕麻木地、僵硬地转动脖子。
就在他转头的瞬间!
齐小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闪电般出手!目标不是剑无痕,而是他怀里那管玉白色的痔疮膏!
“拿来吧你!”
“嗯?”剑无痕只觉怀中一空,下意识回头。
只见齐小新已经将那管“九天十地唯我独尊强效痔疮膏”高高举起,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欠揍、极其浮夸的悲伤表情,模仿着琼瑶剧的腔调,对着那管膏药深情呼唤:
“哦!我亲爱的痔疮膏!你是仙帝陛下心尖上的肉!是他难以启齿的痛!更是他追杀我们的原罪!如今,你落入贼手(指了指自己),你的主人(仙帝)定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