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两个叔母帮忙劝说,到最后母亲肯定拗不过他。
所有的困难他都考虑到了,结果她竟然是oga。洛基靠在那里,胳膊搭在眼睛上,嘴角弯了弯。
然而,他的身体却比神经更加兴奋。米亚的信息素像是唤醒了他体内某种沉睡的东西,让他无法平静。每当他快要睡着时,身体里就会涌起一阵无法压抑的骚动,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两个小时后,洛基出现在米亚的公寓楼下。
冬运会第二天是传统项目日,大运动场上各项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然而,这一切似乎与安苏公寓里的四个人毫无关系。
“凯尔教授那边……?”安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蓝伯特。
蓝伯特摆摆手,语气轻松:“他不重要,我可以全权代表。”
安苏清了清嗓子,尽管打了一晚上的腹稿,面对这场面,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忐忑。
“我是从双子星逃出来的,别的我不能说。”
三个听众听了安苏简短的发言,都哭笑不得。
不能让她这么糊弄过去。
拉蒙:“能说点儿我们不知道的吗?”
安苏咬了咬唇,“我不会回去,也不打算以后一直提心吊胆地生活。”
看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洛基压住上扬的嘴角,“所以叫我们来,是准备灭口吗?”
安苏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笑模样,“这个技术上有点难以实现。”
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安苏终于不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蓝伯特昨天在给她注射的时候,就发现了,她戴的颈环并不简单。
马甲既然已经掉了,告诉他们也也好,安苏直接给他们解释了choker的具体作用:“这是一种用来防咬的特殊装置,。”
蓝伯特和拉蒙都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蓝伯特问:“什么材质的?”
安苏如实回答,在帝国,西二其实是一种很常见的武器材料,几人都不陌生。
洛基冷笑一声,不屑地说:“呵,一只手就能扯断。”
安苏瞟了他一眼,更不屑的说:“是的,但我的腺体管也会一起断掉。这东西连着腺体,如果被暴力拆解,我可能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