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注意着门口的动静。既盼着雪尔能快点回来,又害怕会有其他人突然闯入——那样的话,安苏发情的事情就彻底瞒不住了。
她看着安苏苍白的脸色和痛苦的神情,心里越来越不安:如果安苏的情况继续变得严重,她到底要不要向学院或管理处求助,让他们派医疗车过来?毕竟发情期对腺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情况严重的话甚至会威胁到生命。尽管她不想让安苏被带走,但她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安苏出事。
终于,当雪尔带着抑制剂匆匆赶回来时,温蒂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连眼泪都顾不上擦,几乎是扑了过去,一把抓住雪尔的手臂,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快!安苏她……她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