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会处理好的,”
安苏突然笑起来,“像处理故障一样,”
“兰斯正在带我们去最近的密闭室,”雪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是他现在必须坚定,让安苏安心。
“雪尔,又提前了……距离上次注射只有两个月”,安苏的手扣进他的掌心,浑身颤抖,“……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它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
雪尔能清晰地听到她紊乱的呼吸声——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罩里的蝴蝶,翅膀努力的拍打着,却无法撼动无形的壁垒。
“别说了,”雪尔打断她,“我现在就联系蓝伯特,让他派人把抑制剂送过来。”
“蓝伯特的抑制剂只有他本人才能拿到,他下午有会议发言……”她的礼服领口被冷汗浸透。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会议!”雪尔提高音量。
“不要通知他,”安苏抬起头,倔强的说,“这次我已经让他很失望了。”
“这不是你的问题,”雪尔叹了口气,伸手握住安苏的手,“等一会儿找到密闭室,我就让兰斯去取抑制剂。”
“随便吧,不重要了。”安苏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放弃挣扎的疲惫。
就在这时,车缓缓停下。雪尔透过车窗,看到车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是兰登·斯宾赛。
“这是哪里?”雪尔皱眉问道,警惕地问兰斯。
“这附近只有军部的毒气室符合密闭标准,”兰斯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简短的解释,“兰登会带安苏过去,我送你去会场,然后让人送抑制剂。”
车门滑开的瞬间,刺眼的光线涌入车厢。兰登·斯宾赛逆光而立,军装笔挺的轮廓镀着一层冷硬的银边。他微微俯身,手臂穿过安苏的膝弯与后背,将她整个人从座椅上抱起。
安苏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却在嗅到对方信息素的瞬间软了下来——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中和了她体内躁动的热意。她的额头抵在兰登胸前,听见军装下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
雪尔拉住兰斯,落后两步,“我们不能就这样把她交给兰登。你也看到了,她现在的状态,不仅仅是抑制剂失效那么简单。”
“我知道,”兰斯的语气依旧冷静,“所以找兰登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