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梁平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他的骨头里。她仰起脸,泪痕未干的眼眸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在我彻底好之前,在帮我夺回公司之前,你必须与我治疗。”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尾音却又不自觉地染上一丝颤抖,“不许再见这个林姑娘,就像她五年前离开一样。”
她突然松开手,整个人瘫软在梁平怀里,滚烫的泪水浸透他单薄的衣衫:“梁平,我只有你了”语气里的脆弱与强势交织,“当年她能潇洒离开,现在也该彻底放手。而你”她抬起头,指尖轻轻抚过梁平布满血丝的眼睛,“只能留在我身边,就像从前那样。”
梁平僵坐在床上,窗外的阳光照在苏晚棠苍白却固执的脸上,五年前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与此刻重叠。他喉间泛起苦涩,想要推开怀中的人,却又想起那些为她试药的日夜、那些在康复训练中崩溃的瞬间。“我答应你。”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带着无奈的温柔,“但这是最后一次,等一切结束”
“没有结束!”苏晚棠突然抱紧他,指甲在他后背抓出凌乱的红痕,“梁平,别再想着逃离了。我们的命运早就绑在一起,从你为我挡下那一刀,从你自愿试药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分不开了。”她仰起头,在晨光中吻上他的唇,带着决绝与疯狂,“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走。”
梁平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颤抖的指尖,缓缓将苏晚棠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我们是夫妻,我必须给这个姑娘一个交代吧。总不能这样吊着人家一辈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却掩不住眼底的愧疚与挣扎。
苏晚棠的瞳孔骤然收缩,一把拍开他的手,脖颈上青筋微微凸起:“交代?你要给她交代,那谁给我交代?”她抓起枕头狠狠砸向墙壁,震落的墙灰在晨光中纷飞,“这五年我在病床上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在哪里?你为了研制解药浑身是伤的时候,她又在哪里?现在回来装什么受害者!”
梁平被噎得说不出话,苏晚棠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肩膀像重锤,一下下砸在他心口。他蹲下身,试图握住她冰凉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你要是敢去找她,我就把公司所有股份都捐出去,让那些害我的人永远逍遥法外!”她突然抓住梁平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