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他喉结下方的凹陷,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你数了一千只羊,可我数的是你身上,那些为我留下的每一道疤。”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鸣,混着苏晚棠沙哑的轻笑。她突然扯开他凌乱的睡衣,指尖划过他心口密密麻麻的针眼:“这些印记,比任何誓言都诚实。”她仰起头,月光映着她眼底疯狂的占有欲,“梁平,你逃不掉的——在你为我试药扎下第一针时,在你背着我走过每个康复日夜时,我们就已经纠缠到死了。”
夜色如浓稠的墨,将窗帘缝隙间漏进的月光绞碎。梁平的理智在苏晚棠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她滚烫的指尖抚过他颤抖的脊背,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矛盾与渴望。他伸手想推开她,却在触及她腰侧那道狰狞疤痕时,被她反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别再骗自己了。”苏晚棠的声音裹着情欲的沙哑,呼吸喷洒在他泛红的耳尖。她的身体紧密贴合上来,带着报复般的力度啃咬他的脖颈,“你数羊时的心跳,比任何辩解都响亮。”梁平的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残存的理智在肌肤相贴的瞬间轰然崩塌。
纠缠与挣扎在被褥间不断上演。梁平翻身将人压制,却被苏晚棠勾起双腿缠住腰身;他想要起身逃离,又被她带着哭腔的呢喃拽回深渊。月光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流转,将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喘息都镀上暧昧的光晕。
窗外的天色由墨黑渐染深蓝,梁平望着苏晚棠眼尾未干的泪痕与满足的笑意,终于明白这场以“治疗”为名的沉沦,早已将他拖入万劫不复。而林小满离去时的背影,此刻在记忆里愈发模糊,被苏晚棠滚烫的体温与破碎的呢喃彻底淹没。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梁平刚合上眼十分钟,怀中的苏晚棠便突然翻身将他压住。她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眼底泛着偏执的猩红,指尖轻佻地划过他唇瓣:“怎么又醒?”沙哑的声音裹着餍足后的慵懒,“这次我要让你亲口说着爱我,和我一起缠绵。”
梁平喉间滚动,残留的困意被她灼热的目光彻底驱散。苏晚棠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昨夜失控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回。还未等他开口,她便俯身咬住他的下唇,带着惩罚般的力道辗转啃噬:“说,你爱我!”
“晚棠……”梁平艰难地偏过头,却被她扣住后脑强制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