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正是地牢里那些被“妖化”的百姓。“官爷,救救我们……”老妇人颤抖着爬过来,露出手臂上新添的伤口,“他们说……说要把我们炼成……”
话音未落,隔壁牢房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梁平透过铁栏望去,只见几个衙役正拖着昏迷的少女走向尽头的密室。密室门缝里渗出幽蓝的光,隐约能听见诵经声与婴儿啼哭交织,还有铁链拖拽着某种重物的声响。他猛地想起马车上那些嵌着《逆天宝典》的婴儿尸体,胃里一阵翻涌。
夜深人静时,梁平的龙魂印记突然发烫。墙角的石砖下,一只老鼠衔着片带血的布条窜出,布条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血祭大典,子时,乱葬岗”。字迹是螭虓独有的狂草,布条边缘还沾着蛇鳞。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锁链断裂的巨响。梁平冲到牢门前,只见无数黑影从密室涌出——那些本该死去的少女,此刻双眼泛着血光,脖颈处的符文如血管般跳动。更可怕的是,她们身后跟着数十具裹着玄阴教图腾襁褓的婴儿尸体,正以诡异的姿势在地上爬行。
“梁兄,接住!”熟悉的声音突然炸响。一道紫影撞破牢顶,螭虓浑身浴血甩下钥匙,九个蛇头的虚影中,有三个已经残破不全,“看到没?我早说过,这些人连畜生都不如!”他的蛇尾缠住冲来的活尸少女,嘶吼道:“血祭大典一旦完成,他们就能召唤出吞噬龙魂的魔……”
话未说完,金刀捕头带着大批衙役杀至。梁平握紧钥匙,看着牢外密密麻麻的敌人,终于明白螭虓所言非虚——这场从六扇门到朝堂的阴谋,远比他想象的更加骇人听闻。而他,早已成为这场血祭中最关键的祭品。
梁平虎口震裂,龙魂剑险些脱手,看着金刀捕头狞笑逼近,突然听见头顶传来虚弱的嗤笑。螭虓歪斜着倚在断裂的梁柱上,半截尾巴还在符咒灼烧下冒着青烟:“梁兄,现在信了?”他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里混着鳞片,“从踏入万花楼开始,我们就掉进陷阱了——这些人身上的迷香,是用千年瘴气和妖丹炼制的‘蚀魂散’。”
金刀捕头闻言大笑,腰间玄阴教玉佩在火光中泛着幽光:“算你这孽畜识相!这蚀魂散不仅能压制功力,还能”他故意停顿,抬手甩出一道符咒,梁平只觉丹田处的灵力瞬间如潮水般退去,“还能让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