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睫毛被扯得七零八落,哭嚎着求饶,却换来红玫瑰更响亮的笑声:“哭什么?当年你们逼翠翠接客时,怎么没听过你们心软?”
随着留声机里的伦巴舞曲越来越激昂,舞台上的男人们渐渐脚步虚浮。红玫瑰突然打了个响指,百乐门的灯光瞬间切换成妖异的紫色,八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俊后生从幕布后转出,踩着鼓点跳起热辣的弗拉明戈。
“这才是我的男宠天团!”红玫瑰将雪茄按灭在翡翠烟灰缸里,“瞧见没?会跳舞会化妆,最重要的是——”她突然搂住最近的男宠,在他脸颊印上鲜红唇印,“知道怎么把女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梁平终于忍不住咳嗽一声:“红玫瑰,是不是该处理正事了?”
“急什么?”红玫瑰挑眉,随手甩出一把银元砸在地上,“姐妹们先玩个痛快!等这些大爷跳成烂泥,咱们再去收拾那些还敢不服的老东西——顺便给我的男宠团招新!”
夜色渐深,百乐门的喧嚣声顺着黄浦江漂向远方。没人注意到,在挂满亮片裙的更衣室里,某个晕过去的堂主口袋里,一枚刻着神秘卦象的铜铃正在微微发烫
阿力踹开百乐门雕花铜门的瞬间,威士忌的酒香混着廉价胭脂味扑面而来。旋转舞台上,几个帮派头目正挂着假睫毛踉踉跄跄跳探戈,其中一人的蓬蓬裙还歪挂在肩头,露出青黑的帮派刺青。他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红玫瑰!你是不是有病?”阿力的怒吼穿透嘈杂的爵士乐,震得水晶吊灯簌簌作响。他大步跨过满地银元和散落的羽毛,军靴碾碎了不知谁掉落的假指甲,“这就是你整顿江湖的法子?拿兄弟们当猴耍?”
红玫瑰慵懒地转着手中的香槟杯,猩红指甲划过杯壁发出刺耳声响。她仰起头,烈焰般的唇畔勾起一抹冷笑:“阿力,你眼睛瞎了?当年他们把你妹妹卖到窑子里的时候,可没觉得自己有病。”她突然将香槟泼向阿力,金色酒液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滴落,“现在不过是让他们跳跳舞、化化妆,就心疼了?”
林伊悄悄扯了扯梁平的衣袖,示意他别插手。梁平握紧斩龙剑,剑身却被红玫瑰一记冷眼逼得又松开。舞台上,几个堂主趁机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脸上的腮红晕染得像哭过的小丑。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