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上海青帮‘通天晓’陈九爷,传闻他早年在南洋当过‘红头巾’,熟知降头秘术;还有工部局总办霍启年,表面是留洋博士,实则暗中收集邪术典籍。这两人,一个通晓破咒之法,一个手握仇敌命脉。”
林伊强撑着伤痛,摇动铜铃布置简易结界:“但他们绝非善类。陈九爷吃人不吐骨头,霍启年更是与洋行往来密切。”她翻开烧焦的《易经》,“需卦有云‘利涉大川,往有功也’,可若引狼入室……”
红玫瑰在昏迷中突然抓住梁平衣角,呓语般说道:“百乐门地下室……有个戴翡翠扳指的瞎子琴师……他总在月圆之夜弹奏南洋古调……”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探照灯的光柱刺破夜幕,高二副手的残余党羽举着写有“血债血偿”的白旗,缓缓逼近。梁平握紧桃木剑,卦象在眼底流转——这一去,或许是生机,也可能是更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