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勾魂使者消失在暗夜之中,郭秉文竟不知是谁对他下的手。
翌日一早。
附近的人纷纷出来议论昨晚子夜的事。
“哎,你们听到了吗?昨晚是人还是狼在嚎?”
“听到了听到了,我正和我家的做那事呢,差点把我吓萎了。”
“哈哈!吓萎了你家娘子定给你戴绿帽子!”
“去你娘的!”
“哎,别不是有狼进城了吧?”
“哪里的是狼,分明是人!”
胭脂阁。
老鸨刚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便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像旋风一样旋到了门口,下一秒便听一阵要夺命的敲门声“咚咚咚……”,一个粗犷的声音大喊:“开门!”
老鸨听出外面的人来者不善,捂着心窝着有些慌,“什么人?”
“快点开门!再不开门老子砸了!”
“哐哐……”门被踹得快要散架,一个馆子里的打手也是一脸惊愕地看着老鸨等着放话。
不开门显然是不行的,老鸨给对方个眼神那打手跑去开门。
甫一抽门栓,那打手便被门顶退数步,霎时从门外涌进来一帮官家护卫,带头的五大三粗,瞪着眼怒喝:“搜,把男人都带走!”
一行护卫迅速向楼上楼下各个房间去拿人,惊起一帮妓子的喊叫:“啊!这是干什么么?
老鸨也“噔噔噔”跑下楼,抬手就往领头那人的胸口摸:“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是个不好烂色的,一本正经斜了老鸨一眼道:“拿开你的爪子,老子在找昨晚害了驸马的凶手。”
老鸨眼看此人不吃男人都好的那口,于是拿开手给其从头上拔了一个沉甸甸的纯金三叶步摇:“大人别恼,奴家是做生意不容易,大爷让小兄弟们手轻点,别砸坏了东西弄伤了姑娘们。顺便打听打听,驸马他,怎么了?”
郭秉文可是这馆子里的财神爷,如今他伤了,她可不得打听打听人今后还会不会来,自己今后还能不能好好做生意了。
正是有人爱财有人爱色,这带头的正是个不好色却爱财的人,看到那金灿灿的东西,脸色明显好看了许多,他接过那金步摇便向老鸨说起郭秉文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