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翻他一个白眼便径自往屋内走去,身后的男人回过神淡淡勾了勾唇跟在沈云歌身后。
沈云歌一进门便快速转身关门,“昭王殿下请回,民女累了要小憩。”
穆元湛一手抵着门不让她关,道:“这几日我怕会很忙,可能不会常常过来,我只坐一会儿就走。”他怕身后秦川和聂伯听到没面子,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用气声恳求。
“王爷忙自己的便是,无公事时无需总往民女这里跑。”
一道门在两个人的压力下里一下外一下地反复合动,沈云歌整个身子挤在门上,用尽力气却只抵穆元湛的一只手。
她边用力边心里气:自己当年怎么就知道练棍法,早知道也该练练抡大锤,把力气也练起来些,此时也不会被他压制。
果然,他只又略加了些力她就在一点点退后,终究还是被人把门推开。
她好气,索性一撒手,恨不得把人闪个好歹,可又出乎她的意料,对方不仅没有如她的愿,竟是顺着惯性巧妙的利用那力闪了进去,一把捞住她的腰,沈云歌腰间一紧便贴在了他身前。
他的长腿顺势一钩把门关上,大大的手箍着她纤细的腰,一张极有距离感的俊脸没有一点对女子的轻薄之意,深邃的瞳仁里只有恳求:“陪陪我,这些天忙起来见不到你,我怕会很想你。”
沈云歌双手极用力地抵着他的胸口,恼瞪着她:“我不是你后院的女人,更不是春花楼的头牌,你需要便就要陪你!放开我!”
这句话触动了穆元湛的敏感的神经,他俊美无俦的脸上蓦然勾起嘴角,他歪头瞅沈云歌的脸:“你醋了?”
“……”沈云歌被这么突然一问问得脑袋又一懵,而后便是被他如此近距离地盯着耳朵一热,她抬脚便在对方腿上踢上一脚“砰”,“神经病啊!”
谁吃醋,自作多情,他哪里来的自信!
那一脚不太重也不轻,穆元湛“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把人放开。
她闪到一边还在为对方的自作多情恼着。
穆元湛皱了皱眉,看着沈云歌给她的后背,无奈深吁了口气,正色问:“若是哪一日我出了事,死了,你会不会想起我,思念我?”
“……”他的声音随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