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府,在城外一个小村子里生活了一个月之久才像一个受尽战火迫害的弱小女子。
那些日子也只有岩莫达每晚与她生活在一起,那期间怀了沈含玉,他自然不会怀疑。
岩莫达没再说话,看了呆得失了魂的沈含玉两眼,深嘘一口气,若不是正好当年为了迷惑沈伯庸是怀了她的种,他是不愿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地的。
如今长这么大没有在他身边教养过,自然没什么真正的父女情义,小东西不认他这个爹,他还要考虑考虑今后怎么安排她呢。
他一双横出几条褶子的眼皮半垂着,一副若有所思。
这时沈含玉突然又狠狠地反驳:“我才不是这个男人生的,我是大夏定安侯沈伯庸的女儿,你休想骗我!”她的声音并不高,是在反驳那两人,也像是在自我安慰。
虽然当年她还很小,但从那个时候梁梦梅便开始一直灌输她要讨好她的爹爹,讨好他,她们母女才有机会进侯府那个大院子。
从那个时候她便竭力讨好爹爹,她叫了十几年的爹,沈伯庸才是她的爹,她才不要乱认爹。
梁梦梅也想她是沈伯庸的女儿,比起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狡猾没有钢骨的男人,沈伯庸才是真正吸引她的男人。
只可惜这么多年不说沈伯庸不怎么碰她,就算碰她几次她也不能有他的种,因为在炎州时沈伯庸受了点伤,正好伤到要害,后来虽能行事,但没有生子的能力。
沈含玉也是有些灵光劲儿的,她怕在这两个疯子面前过于失控会受制于她们,脑袋一转便想着先顺着她们,糊弄过眼下,待回了王府再细细谋划具体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