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沈含玉不愿相信,就连沈云歌和穆元湛亦是难以置信,只觉着梁梦梅是不是接下来要做什么才向沈含玉编了个这样的谎言,可什么样的事会让梁梦梅编出这样的无耻谎言来坑骗自己的女儿呢?
沈云歌怕听不清,急忙放下手里的另一根筷子向后挪了过去,又将耳朵贴在墙上。
这个时候又听着隔壁传来一个男人声音,是岩莫达,他压着声的,但似乎听到沈含玉那句“他是个什么东西”而不高兴,于是也带着一丝长者口气的愠怒道:“放肆,竟然如此向你的亲生父亲口出恶言!你再怎么不愿意也改变不了我是你父亲的事实!”
“你闭嘴!”只听着沈含玉又挑高声音咆哮一声,听她声音里的抓狂似乎是觉得身上爬满了细密的虫蚁一般难以忍受。
之后便是梁梦梅再一次的劝谏,说是劝谏,语气中也有着微冷的喝吓之意,道:“玉儿,你再这么嚷下去让外面的人听到传出去,你觉着你会怎么样?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今日带你来是为你今后着想,沈云歌那死丫头一直在查她母亲当年的死因,如今还把那张婆子从天同府寻回了京,当年用药致死江欣华一事是迟早瞒不住的。”
“至于那死丫头为何迟迟没有向侯爷说出事情的真相,也许是因为那张婆子还没有招罢了。但那都是迟早的事,届时你娘我还有什么退路可讲。所以在那之前你娘我必须完成自己的事,离开侯爷,离开大夏。”
什么真相?什么自己的事?这个时候的沈含玉越听越觉着事情离奇,一张脸愈发被惊恐占据。
她脑子里突然想起那日在公主府时沈云歌煽动那些贵女们对她的非议,什么她娘是外室上位,她沈含玉本来是个庶女,是她们母女夺走了人家沈大小姐的一切。
她想着想着一双眼珠子快掉到了地上,突然盯着梁梦梅喃喃道:“你的意思,沈云歌她娘是你买通了府里的人害死的?”
梁梦梅在沈含玉的逼视下并没有躲闪,语气趾高气昂,道:“事到如今,也不瞒你了。不错,若不是你娘当年设计张婆子进了侯府,让她给江欣华下了药,只怕你娘我也只能做个外室了,而你就是那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子,连个庶女都不如!”
这话让沈含玉直接破防了,但她没有了喊的能力,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