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纯禧身后的秦川一眼便一甩长袖扬长而去。
永安的马车内,胡嬷嬷道:“公主,老奴认出了,那个陌生男人,昨日护着沈家大小姐离开的八成就是刚刚那个胆大冒犯公主的黑男人。”
永安厉眸瞥向胡嬷嬷,“你确定?”
胡嬷嬷点头:“看身量和长相是八成,听他说是沈家大小姐的兄长便是十成了,昨日护着她离开的显然就是他。”
闻言,永安眉心渐蹙。
难不成是朝阳那个死东西和那个男人私相授受,让他帮她在昨日的宴席上做了手脚不成?
回想刚刚他护她的举动,显然就是两个人私相授受了。
永安心里突然生出一股邪恶的爽利,朝阳那死丫头眼高于顶的,终于有人能入了她的眼,很好。
如此,她便有法制她了,她喜爱的东西,她休想得到。
永安本就向来与朝阳不睦,昨日的事一时又查不到证据证明是谁做的,她便认为朝阳的嫌疑最大。
至于朝阳为何没有顾及沈云歌和她的王嫂沈含玉也让二人中了毒,也是有据可查的,那个黑男人是沈云歌的师兄又与沈云歌住在一处,她定是怀疑沈云歌和那个男人之间不清不楚,她怀恨在心,毕竟看她昨日对沈云歌的那态度,显然是极恨她的,所以才一同下了手。
院子里那么多男人,沈云歌若是与谁发生什么败坏名誉的事,那个黑男人定会嫌弃她,届时,朝阳她便得逞了。
至于沈含玉,一定是朝阳与她姑嫂不合,想败坏沈含玉的名声,要穆元湛休了她。
毕竟朝阳那个死丫头从小就坏得很。
永安如是想着去往皇宫面见太武帝。
小院里。
沈云歌没想到穆元湛会守了一个晚上没有离开,她神情倦怠,看向他的眼神又恢复如往常疏离,她只瞥了一眼穆元湛便不再看他。这个时候,她也才有机会询问秦川昨日在公主府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昨日她只提前吃了解毒的药丸,又找到小婢女试图买通那小婢女来帮她换一下酒水食物,但门口的那小婢女不能直接接触后厨,也只打听了些消息。
幸亏那时秦川已经潜进了公主府,在她借口如厕的时候便在更衣房与秦川借机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