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护着那沈云歌走了,可老奴看那男子却是个生面孔,不像是今日要来的那些宾客的其中一位。当时老奴只顾护着公主,远远的也没看清 ,若真不是咱们请来的宾客,那今日之事兴许就是那个男人趁机做了手脚。”
永安闻言眼睛又是一立,“男人?”
邀请来的那几个书生和两个纨绔胡嬷嬷见了的,府上的男人她更是都熟悉,定是看不错的。
护着沈云歌走了?
沈云歌那么冷傲的人不会轻易被刚认识的那几个男人靠近,如此除了是她自己熟悉的人还能有谁。
永安心中笃定,杀意横生,眉心一竖声音阴厉道:“明日,去找那个贱人!”
清晨,东边天际线升起一道灿金色的光。
昨晚沈云歌如喝了几坛的老酒全身每个骨缝和神经都如蚂蚁啃食,一整夜里翻来覆去,阖上眼的时间每次都不足一炷香便又被身体的燥热灼醒。
厢房内的穆元湛更是在屋内生生坐了一夜,秦川也只是在床上和衣躺上一会儿便要起来出屋看看沈云歌的情况。
此刻小奴婢和李妈妈刚轮换从屋里出来,沈云歌也终于合眼睡了过去。
小奴婢告诉穆元湛和秦川,姑娘身子不烫了,可以安稳的睡觉,穆元湛和秦川才松了一口气各自在自己的屋内合衣躺在床上略补一点精力。
只是刚刚躺下不足一炷香时间,大门外便响起叩门声。
穆元湛眉心一竖,锋锐眉骨下的深眸倏地一抬,倒不是因为声音吵了他的觉,他是怕来人吵醒沈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