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家王妃若是也不识人,与别人也做了同样的事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假意告诉府里的人王妃回了寝殿,只剩她一个人去找,正院的所有地方都没找到人她便寻到了任谁都不会去的偏院。
偏院是给幕僚住的院子,但穆元湛从来没有什么幕僚,故偏院平常也不会有奴婢,只是高公公偶尔派两个心腹小厮过来打扫,日常便安静得很。
沈含玉便在奴婢小厮偷懒时,出乎意料地误打误撞去了那偏院。
当遮月一进偏院便隐约听到异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她趴在门口细听才听出里面竟是旖旎之声。
时而听着男人低声喘息道“别叫”,又听到女人的声音,明显是被人捂着嘴的。
也幸好是捂着嘴,若不然,沈含玉的声音定会传到很远被人听到。
遮月听到那声音却不敢开门去惊扰,因为她已经猜到她家王妃可能与永安一样中了毒不识得人,打断她若她还是不识人,自己又弄不了她,万一乱喊更会被人提早发现,还不如悄悄等里面的事完了,总归偏院是没什么人来的。
到时候她再把人唤出来,那会儿好歹人清醒了不会乱叫,心想着就是一个人不知鬼不觉。
便就提心吊胆在院内院外看着人,直到里面几番折腾终于再没了声音,遮月才从门缝里试探地叫沈含玉。
“王妃,此事再无旁人知道的,奴……奴婢是王妃的人。”遮月话说到此处越发心里没底。
沈含玉的丑事除了那男人外也就只有遮月知晓了,那男人虽不知他是什么人,但与王妃做了苟且之事,他不至于自己去向别人说的。
也就是说只要遮月永远不开口,这件事就没人发现。
遮月身子越发抖如筛糠,低垂的眼睛时不时偷偷翻看廊庑内坐在床边失了魂一样的人,生怕沈含玉用什么邪恶的眼神看她。
让遮月意外的是,沈含玉果真将脸转过来看她了,眼里却没有杀意,只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脱力加发直,道:“遮月,多亏了你,你起来吧。”
遮月一颗提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跪了半个时辰,起身时好一番扭捏才堪堪站直了一双腿。
沈含玉眼睛依旧无神看着遮月问:“王爷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