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道:“聂伯你忙吧,不用管我。”
她哪里是醉酒,她是被永安算计了。
至于永安为何要算计沈云歌,他已经猜到了是为了郭秉文。
他知道郭秉文求亲不成定是不死心的,定会求到皇后那里,皇后不方便出手,便会让永安那个变态的女儿促成郭秉文期盼的腌臜事。
具体永安的公主府里发生了何事,他也已经猜出个大概。
眼下沈云歌身子不适,就算不能近身照顾,他也得在门外陪着她,待一会儿府医来,与府医一起进去她当是不会再有所顾及的。
聂伯看穆元湛依旧站在门前也不好再劝,便独自出了内院去了后罩房。
这边沈云歌已经回了宅子,那边秦川还被纯禧缠着。
听到穆元湛说秦川是沈云歌假冒的未婚夫时,纯禧不要太激动。
她一直跟在秦川身侧,问他为什么要装沈云歌的未婚夫。
秦川大步走着,目不斜视冷冷道:“为了不让昭王缠着她。”
纯禧心中暗喜,又问:“那你果真是沈云歌的师兄?”
秦川:“是。”
纯禧: “那你是不是也喜欢沈云歌。”
秦川:“不是。”
纯禧:“你果真只把她当作师妹看?”
秦川依旧冷声回:“是亲妹妹。”
纯禧暗喜地咬唇,加快脚步追着秦川的大跨步。
“对不起嘛。”她瓮声瓮气,有些喘地道歉。
秦川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依旧阔步而行,显得那么正气凛然,道:“尊贵的公主,我乃山野草民,怎受得起您这天潢贵胄的道歉。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