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仅仅只存在过几个月的时间。
在她心里,他就像自己一个不太熟悉,但性情很合得来,相处很好的伙伴。
穆元湛见沈云歌不应声又问:“他在你心里有很重的位置?”
他盯着她,小心翼翼等着她的回答,生怕听到她说是。
可等了良久,却未等到一个字的回应,但她只字不应让他更觉着,她心里确实留着那个真实的死了的未婚夫的位置。
一个死了的人仍旧占据自己心爱之人的心的一角,让穆元湛觉着比秦川当时给他的冲击更让他心中闷疼。
一个活着的人他可以竞争,待他赢的时候,她是释怀的,输了的人在她心里基本留不下任何印迹。
但若是一个死了的人,他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无论他穆元湛在她心里有多么重要,她终会留一个角落来放置那个死人,在某些时候那个人定总会被她暗暗拿出来回忆,这让他很是无力。
因为对方已经死了,留给她的全是不能释怀的回忆。
穆元湛独自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壶酸醋,坐在那里情绪低落也不说话了。
两炷香的时间,车子停东城宅子门外,沈云歌要下车,穆元湛咽下心里的酸苦去扶,沈云歌却很怕他碰,随即甩开他的手。
穆元湛喉结滚了滚,凝着深眸跟在人身后下了车,又跟着沈云歌脚步蹒跚的步子走到门前,并向身后的汤圆道:“去请府医来!”
“是!”,汤圆听令便回王府请府医。
这时听到马车声的聂伯也已经打开大门,聂伯看到沈云歌的神韵以为是喝多酒,忙关了门,跑去让李妈妈和小婢女煮解酒茶。
那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大门往内宅走去。
一直走到沈云歌屋门前,沈云歌进了门转身便把穆元湛关在门外,隔门道:“你回去吧。”
说完她便回到里间床上,解下披风,脱下一身脏衣服,拉过被子爬进床上被子里裹着,硬挺着自己的体内未解完的药劲儿散完。
被关在门外的穆元湛半步未挪动,一双剑眉蹙到飞起。
这时聂伯走过来道:“王爷,天气寒冷,您到后罩房里坐着吧,待姑娘喝些醒酒茶兴许就愿意与王爷说话了。”
穆元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