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这么冒失,滚下去领罚!”
小婢女躬身颔首,被两个小官宦拖了下去。
永安又喝道:“胡嬷嬷快带江大小姐去更衣!”
衣裳脏了一大半,定是要更衣的,总不能这么冷的天又湿又脏。
沈云歌不气不慌,向永安颔首,拿了披风小心披上随胡嬷嬷去更衣。
起身离开时看到沈含玉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正一副不怀好意地模样,看着沈云歌邪笑呢。
沈云歌淡漠瞥过她,跟着胡嬷嬷去往后院,
来到后院走进一间客房。
客房内的床榻前有一座坐屏,座屏用麻纱布制成,上面绣有几大朵的芍药,透过屏风可隐约看到床榻的轮廓。
屏风一侧立着两门的金丝楠螺钿翠鸟花纹衣柜,胡嬷嬷打开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长袄长裙。
沈云歌眼神一副迷醉的笑,道:“永安公主有心了,连客房都随时准备着衣裙供客人更换。”
胡嬷嬷嘴角抖了一抖,笑道:“是,是啊,公主向来好客,故这客房用会放一套衣裙,怕的就是那个贵了需要时不用临时去找,呵。”
沈云歌颔首,把那白狐披风放到牡丹雕花官帽椅上,接过胡嬷嬷手中的衣裳。
下一秒,沈云歌手扶额鬓。
胡嬷嬷眼睛亮了一亮,“沈大小姐怎么了,可是吃多了酒,有些头晕?”
沈云歌堪堪点头,“想是饮多了酒,头越发晕得厉害,眼皮子也睁不起来了。”
胡嬷嬷闻言暗自雀喜,知道是沈云歌药力发作,道:“既是这样,大小姐且不妨先在屏风后的床榻上躺一躺,公主那边嬷嬷我去说一声,让她们先去赏雪好了。”
沈云歌闭着眼皮有气无力道:“也只能这样了,我实在困顿。”
胡嬷嬷兴奋外流地绕过屏风去整床铺,拉开一床棉被,大小姐且安心地躺着,老奴通报下去不会让旁人来此处打搅您。
“有劳嬷嬷。”
……
此时。
宴客厅内。
曹青韵和孟冬春几个贵女俱是双颊酡红,直嚷着吃得热,又憋闷,要赶紧去后花园里散散,吹吹凉风。
永安和沈含玉更是觉着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