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皇姐也不会与你计较。”
“今儿这场赏雪宴我是在为父皇分忧,为的是给朝中这些肱骨之臣家的公子小姐提供一个机会,借踏雪赏梅这个提议相聚一起,仿古人作诗对文,赏雪小饮,若是哪家公子与哪家小姐投缘也可促成一段姻缘,早日为大夏开枝散叶,增强国力。”
前些年一直打仗,人口可急需提高呢。
众人一听俱是惊愕,“什么,今日还有男人来?”
纯禧和沈云歌亦是没想到,眸中闪过一丝惊愕。
沈云歌的警觉心倏然提起。
永安又道:“你们这么惊愕做什么?你们与他们不同席便可,又不是不可以同赏雪对诗。”
“咱们在这厅里小酌,他们此刻在另一个厅里小酌,待宴毕,我们一同去本公主的后花园赏梅,我等与公子们身隔几株红梅树对诗,光明正大,无可厚非。”
如此,纯禧依旧不喜:“未婚嫁之人需要这种机会,可你把沈含玉叫来做什么?她可是有夫之妇。”
她只觉着沈含玉来是对自己王兄的大不敬。
说得沈含玉一副做了对不起穆元湛之事的窘迫,“我,我……”
沈含玉“我”了半晌,永安又道:“有夫之妇便赏梅小酌,与姐妹们说说笑笑便是了,难不成非得与谁配一对才行?”
永安此话算是为沈含玉解了围。
曹青韵也附和:“对嘛对嘛,永安公主说的是。”相比较一个嫡一个庶,她还是更愿意向着永安。
纯禧相继瞥了沈含玉和沈云歌各自一眼,心道:两个有夫之妇简直有失妇德,继而鼻间一声冷嗤。
永安这里果真是腌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