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鸣蓦地呆了一呆,在安南的事?
与那个岩什么的订亲,那小子又战死的事?
啧,这南不疑怎么想的,就算自己与她有几面的交情,可他是穆元湛的铁哥们哎,哪里能憋住不告诉他。
这谎让他撒的,实在难受。
他支吾几声,“呃……不、不会,既然你专程交代了,我是不会与他说的。”
沈云歌勾起一丝浅笑:“那多谢了。”
许秋鸣:“别、别客气。嘿。”
郭秉文气呼呼地从东城出来去往皇宫找姑母。
一早,沈含玉亦被皇后招进了宫。
皇后寝殿里,郭清漪里着红色鞠衣,外着黄色大衫,金云龙纹霞披,头戴各色宝石珍珠而制的双凤翊龙冠,一副母仪天下之姿坐在正位凤雕榻上。
沈含玉进宫面见皇后亦身着端庄,一身大红圆领蟒袍,腰配玉带,头绾髻带七翟冠,坐在皇后下首的雕刻牡丹的黄花梨椅子上。
她正低垂着头,显然是被皇后训斥了的模样。
只见皇后面色不喜,嘴角耷拉着,脸上本来不显老面的肉也横了起来,默了半晌接着道:“按说,我早就提醒过你,对于王府后宅的那些姬妾要拿出你这个王妃该有的手腕,怎么还能让一个侧妃压了你的威风。”
皇后这么说,原由是昨日在王府后宅里,沈含玉叫齐了九个姬妾立规矩,那姜晴又有些紧张犯了病,全身哆嗦着咬着嘴唇哭,嘴角咬得直流血。
并且视沈含玉这个正妃就如一个夜叉,视谢沛兰那个妾就像救苦救难的菩萨,还一个劲儿往谢沛兰身边钻。
简直捧着谢沛兰故意打她这个正妃的脸。
今儿沈含玉一进宫便向郭清漪诉苦,这便被说她没有正妻该有的威严。
沈含玉被皇后训斥得不敢抬头,只听着皇后继续道:“妾室妾室你摆不平,夫君夫君你又不能与其交心,指望着你引导昭王站在太子这边,到头来,他却是与那穆常允走得那么近,显然是有心亲近北静王,你说说你还能做些什么?”
“若是将来他真的与北静王做下违逆皇上,对太子不利的事,将来让太子如何恩赦他,即便太子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有心饶他,那些朝臣依照大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