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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清漪反而顾忌世人诟病她那个一国之母,对许家更不敢轻易有什么动作。
沈云歌听到郭秉文拿贤德妃来威胁,更恼了,不及许秋鸣再回怼,她便向前一步道:“这位郭公子,请你记住,我与定安侯府没有任何关系,婚嫁大事更由不得沈伯庸做主,请你今后歇了这份心。慢走不送。”
“你……”向来受人捧着的郭秉文今儿是把一辈子的气都受尽了,气得半句话说不出来。
看着沈云歌呼呼出了半晌粗气,又冷哼一声:“沈云歌,话别说得太满,你,本公子是娶定了。若是你不识相,到时候你嫁过来有你好看!”
说罢,狠狠瞪了许秋鸣一眼,转身跨出了宅门。
“哼,死蛤蟆。”许秋鸣亦冷嗤。
随后他转过身看向沈云歌,啧地一声:“欸,万万没想到你是定安侯的女儿,我今后是叫你沈姑娘呢还是南不疑呢?”
沈云歌脸上的冷意也褪去几分,道:“多谢许公子解围,你还唤我南不疑便可。”
一个称呼而已,叫什么都行,不与沈字沾边就可以。
许秋鸣听说了她与沈伯庸之间的嫌隙,便颔首,“好,还是叫南不疑我更顺口一些。这位是?”
沈云歌向许秋鸣介绍了秦川,秦川后亦对许秋鸣的解围表示感谢。
再次看到许秋鸣,沈云歌想到昨日他在侯府附近听到郭秉文说起她与岩康订亲一事。
郭秉文把她在安南的情况说了个七八分,许秋鸣也知道了七八分,她怕他告诉穆元湛,便又柔和了些目光,向许秋鸣道:“那个……能不能麻烦你,昨日听到郭秉文说的那些,关于我在安南的事,你不要向昭王说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