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找那沈云歌去了,你作为人家的正妻,怎么能忍得下自己的男人整日一心惦记别的女人?”
这一句像一记闷棍,直击在沈含玉想要看别人笑话的头面上,击得她眼冒金星,双眼发直。
夫君昨日刚与她欢好,今儿就去找那贱人!夫君,夫君他不是进宫了么?
“王爷他,他现在,在她那里?”沈含玉问。
纯禧瞥她一眼,不再回答“咣当”一声把门又关上,把沈含玉震得全身一个激灵。
她在门前怔了半晌才跌步下了石阶。
她边走边攥着自己的十指,把个锦帕愣是扯得变了形。
穆元湛现在那贱人那里,此刻她该怎么办,是要杀过去搅了他们还是装作正宫的大气不与她争锋。
沈含玉心里盘算着,一旁遮月道:“王妃,您是正宫妻子,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王爷要那南不疑,那也要让王爷把人带进府里,在您眼皮子底下才好,如此这般让她在外狐媚王爷,看不着管不着的,那岂不只能容着她妄为?”
“我看,王妃还是上门去寻人,也给她个下马威,不管怎么样让她心里有个盘算,别那么肆无忌惮。”
“就拿她已经与人定亲一事来说,去她那里闹个满城风雨,让她那里的街坊邻居看看她一个有夫之妇狐媚王爷,还不让她像只过街老鼠一样,今后怎么还敢示人。”
遮月自认为自己是沈含玉的谋士,定能让沈含玉对她多些体恤,今后也有机会过过好日子。
没想到话说完片刻,等来的是沈含玉冷冷一记白眼。
奴婢就是奴婢,眼皮子浅,没城府。
夫君上心那贱人不是一两日的事,谁管她定不定亲,看夫君这肆无忌惮的行事,那当是要定了她,即便她定了亲,也会做黄了那门亲事。
当着夫君去闹一番对她来说有何益处,不过是让夫君更心疼她,反而坏了自己和夫君的感情而已。
还是要沉住气。
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尽快促她嫁给那郭秉文。
她已经给那郭秉文写了密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