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动静,那最后的几日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
“继续盯着。”
“是!”几个护卫齐声低和。
随后俱从房间的窗中跃下。
窗户后边是一个小巷子,巷子里挨着春花楼的是一排小平房,暗卫们从二楼落在平房屋顶瓦片上,轻脚离开春花楼附近区域,趁着没人注意时便从一个角落落地散开。
穆元湛每次来春花楼便是在这个房间,为的就是自己暗卫方便脱身。
这时穆元湛看向怜若,怜若充满柔意的眸子与穆元湛对视一眼便堪堪落下长睫,随之手里拨弦的动作停下,继而提起层层叠叠的长裙起身向穆元湛走来。
走到桌旁为穆元湛续茶,柔声细语道:“王爷有伤在身,不宜着恼,且宽宽心。”
怜若葱段一般的纤指捧起茶盏给穆元湛,穆元湛却并未接,抬眸看了一眼随即起身,道:“也烦怜若姑娘近日加心帮本王盯着这春花楼里,今后本王大事所成,定不负姑娘这几年来的相助。”
怜若如早春湖水荡起的涟漪一样,柔柔淡笑,她一直记得三年前穆元湛与她说过的那句话。
当时,怜若来到春花楼仅几个月的时间,虽然这春花楼是卖艺不卖身的名号,但总有权贵压人的臭男人想要行龌龊之事。
第一次见穆元湛时便是他被其他显贵刁难之时,是穆元湛帮她解围。
穆元湛看怜若虽落入风尘之地,但举止不轻浮,他为了自己的名声响亮,早便在这春花楼相看一个不缠人的女子做幌子,让别人认为他是迷恋娼妓。
那时看到怜若便选定了她。
穆元湛是一个废物王爷,但却是皇帝最爱的儿子,背地里嘲笑罢了,除了郭家兄弟,谁敢明着不敬。
自那以后,春花楼的人都知道怜若是穆元湛看重的人,便都对怜若只远观,不亵玩,再不敢有让其陪床之事。
即便是常来的郭定彪也只言语调侃几句而已。
自那以后穆元湛隔三差五来到春花楼听怜若的琴曲。怜若亦从未越矩,不像其他娼妓一般对既为天潢贵胄,又生得气宇轩昂、仪表非凡的穆元湛起不该有的心思。
她言语得体,也很睿智,与穆元湛接触数次便看得出穆元湛不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