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空气冰到极点,也都不敢发言,只有汤圆冲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上路。
一行人折回回别苑的路。
车中穆元湛手扶额,捏着太阳穴,云起也不敢开口问是不是头疼,只静静地像个雕塑一样坐着。
隔壁沈云歌虽刚刚态度强硬,但回到车上却是倔强的眼眸中凝了水雾。
本来汤圆和夜鹰卫的人打算连夜赶路的,可眼下有了穆元湛,又有沈云歌,不投宿怕是不行,夜幕时便又投宿那家镇上的驿馆。
沈云歌依旧在穆元湛前面下了车,先一步去开好房自己便躲回了房里再没出来。
沈云歌和穆元湛都没有吃晚饭。
夜风凛凛吹着窗棂吱吱作响,沈云歌眼睛睁到后半夜才有了一丝困意,可刚睡意朦胧便听着好似有门栓在“咯噔咯噔”地响动。
迷迷糊糊的她正想要细细听是风声还是有歹人撬门,随后便听到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她当即睡意全无,陡然睁开眼,便见透过窗棂投下的依稀月光下相继进来两个黑影。
沈云歌当即心一提,她手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单凭她的手脚功夫定是打不过对方的。
她一丝紧张之下定住心神,双手握住被角,直等着那二人轻手轻脚举着手里的刀靠近床边时,她倏地一翻身从床上跃起,双手一展便将被子蒙在二人头上,相继各揣二人一脚,便见两人连人带被子向后踉跄跌了下去。
沈云歌趁机去提窗下的椅子,那二人亦很快拾起身冲了过来,沈云歌挥椅子阻挡还击,一时屋内木器相撞之声此起彼伏。
沈云歌手中没有木棒,一人对抗两人感觉吃力,便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