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听到秦川还没有成亲的消息,也不好奇一个二十五岁的男子为何还没有成亲,而是两只眼睛明显一亮,之后却故作矜持地堪堪点头,转身后偷偷抿了抿嘴。
既然纯禧自己不说明,沈云歌亦不主动询问她是不是看上了秦川。
一来她从没有喜欢研究他人事的习惯,二来又怕纯禧还不想说,被自己问后抹了她公主的高傲的颜面。
沈云歌又说了几句秦川的家世背景,毕竟一个皇家,一个只是在山野为生之人,万一纯禧或是皇家人看不上师兄那样的背景,白白浪费两人的感情。
却见纯禧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并没有对秦川个人的情况表现的有什么顾虑。
听到秦川练武采药,踏山行猎的事她还抿嘴笑着说了一句:“难怪看他那样结实,原来是山间一匹自由的野马。”
结实?野马?
女人这样直观地形容一个男人,听起来多少有些露骨,让沈云歌愕然愣了一愣。
纯禧说完也觉得自己失言,脸上当即两坨胭粉。
随即扭正身子拿起茶盏掩饰自己的羞赧。
又与沈云歌闲聊几盏茶的功夫,沈云歌也向纯禧说了秦川的感情旧事,这对纯禧来说只不过是一瞬醋意,很快她便不把那事放在心里。
纯禧终于舍得走了。
出了院子里,秦川却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还是大眼珠子往那屋子瞥了一瞥,又停步向沈云歌道:“我不着急回宫,无聊时还来找你聊天。”
秦川自然听到公主殿下要走,她哪里能不出来恭送。
门“吱呀”一声开起,纯禧的心也随声音一跳,但还勉强装出平常傲视他人的神情,下巴微微扬,堪堪转头看了一眼从门里出来的男人,并梗着下巴向其微微颔首。
全然就是身为皇家公主该有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