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小院里才开口:“别多问,问多了对你不好。”
许秋鸣当即跳了个高:“穆元湛!”
他直呼穆元湛大名,要知道,男子大名那只有君、父和其他长辈才可以叫的,许秋鸣直呼穆元湛的大名实乃不敬。
穆元湛却知道对方此刻的心情,并不嗔怒,不以为意地要进自己房间。
刚打开门便听一阵大宝的长唳声,穆元湛沉着的双眸倏然一亮,蓦地转身看身后大槐树上空,只见大宝长翼滑过树梢缓缓落在离穆元湛很近的树枝之上。
他受伤的信儿已经散发到京都城的大街小巷,若他不是自作多情,大宝一定会很快回来的。果然,竟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快。
穆元湛一双如鹰般的锐眼直盯向大宝往常送信那条腿上的小竹筒。
大宝很了解自家王爷的,于是很有眼色地把腿抬起,脖子雄赳赳气昂昂,俨然就是任务完成的骄傲,随后又脑袋往旁边撤,一副很是嫌弃许秋鸣那急得跳脚的样子。
穆元湛看起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解下大宝腿上的小竹筒,心中却万分忐忑地拔开塞头,果然不是他自作多情,里面,果然有小纸条。
“别装了,快看吧。”许秋鸣深知穆元湛心中的期待,让他进城散播伤重消息的原因不就是为了让南不疑,哦不对,是沈云歌那大小姐知道么。
许秋鸣的嫂嫂那日也在宴席上,回去便把沈含玉说的那些话在家中传开了。
许秋鸣当时也是一惊,并同时担忧,人家不是小奴婢,竟是侯府的长女大小姐,他昭王殿下再如何生在天潢贵胄之家,又如何长得俊郎不凡,那沈云歌怎么会甘愿做一个小妾。
并且她看起来那么冷傲。
有他心烦的。
穆元湛一个眼刀飞过去,大手又似有担忧地拿出那纸条,沉沉的一张脸,瞳仁却隐隐亮着期冀的光。
他打开纸条,两行蝇头小楷映入眼帘。
她的字,亦如她的人一般,给人一种疏淡孤傲之感,却笔笔勾着他的心,让他不自禁弯了嘴角。
小竹筒的空间不大,容不下太长的纸条,便很是简短,亦没有称谓,上书道:曾蒙王爷一路护持,是闻王爷被歹人重伤,于情于理该慰问王爷,王爷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