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以陪嫁奴婢来到王府呢?”
他看似自言自语,实则试探沈含玉知不知道她母亲做的那些事。
却见沈含玉又道:“玉儿知道夫君心中对姐姐有情愫,这些日子王爷可真的与姐姐有了亲密之举么?”
穆元湛不解的眼锋看向沈含玉,沈含玉又道:“姐姐若真的只是个婢女,王爷宠幸了她也就罢了。王爷宠幸一个婢女在正常不过的事,只是姐姐她是侯府长女,王爷若真的与姐姐做了那事,那她可就毁了贞洁。”
“毁了贞洁便就得嫁入王府,可姐姐是侯府嫡长女,让姐姐委身于玉儿之下做一个妾室,姐姐怎么会愿意。若是不嫁入王府,她一个毁了贞洁的女子还有谁会娶她?”
穆元湛剑眉更紧,“爱妃何意?”
沈含玉看似为沈云歌考虑,实则是想拖延沈云歌与穆元湛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时间。
“此次姐姐隐藏真实身份回到侯府,是心中对父亲有怨,想看看爹爹还记不记得她这个女儿。可爹爹没有认出她,爹没认出她,她便更恨了,更不愿认爹这个父亲。”
“玉儿想着,等咱们帮她消除心中的恨意,与爹爹和好,到时再求父皇开恩,破大夏婚例,让姐姐与我做平妻,这样姐姐也不会委屈了。”
沈含玉话落,穆元湛紧蹙的眉心缓缓放松,看着沈含玉堪堪一副不明深意的浅笑。
他没有对沈含玉说的这些话作出回应,只道:“爱妃安歇吧。”
说罢他转身便走,沈含玉又急忙道:“王爷,姐姐她离开了!”
“……”穆元湛脚步顿住,蓦然转身,脸上的浅笑这一转身也消失全无,满是震惊,蹙眉问:“你说什么?离开是什么意思?”
“姐姐……被发现了身份,说不方便再待在王府,所以离开了。玉儿拦也拦不住,问姐姐去哪里,姐姐也不相告。姐姐心里对玉儿也有不满,怕姐姐更反感,故玉儿也没敢让人跟着去。”
穆元湛闻言没有因为她半夜三更落脚何处而着急,却是想到她看到秦川后一脸欢愉的样子,胸腔瞬间一股浊气上涌,她一定是跟着那男人去了。
未婚夫……
穆元湛蓦然有种无力感。
她竟是他人名正言顺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