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梁梦梅暗自抿嘴偷偷浅笑,一切行事又是天衣无缝。
随后她又反应过来,侯爷竟然替南不疑能被那穆元湛收房而欣慰,他是真的把那死丫头看在了眼里。
梁梦梅顾不得多想,说起太武帝大寿,她便又问:“眼下各皇子可是已经动身进京了?”
沈伯庸不以为意地点头。
“想起当年妾身与侯爷定情便是在大皇子北静王的封地炎州,也是那一次,侯爷助大皇子平乱擒了那北蛮大汗,被封了侯。”
“侯爷与北静王可算得上是相互成就,这次北静王进京后,我看,得宴请一下他呢。”
梁梦梅自顾自说着,情绪愈发欢悦。
她笑着一抬头便见沈伯庸一双赫赫虎目正盯着她。
梁梦梅当即收敛了笑,她不是不知道,沈伯庸向来不让她一个妇道人家向他提及朝中之事。
她嗫嚅着:“妾身,只是觉着,北静王与侯爷的交情算是深一些,想做些让侯爷高兴的事。”
沈伯庸已经换好便服,一甩袖子去开门,走出了屋。
请北静王来府上,简直昏了头了。
北静王和太子暗中的较量京城中谁不知,把北静王请到府上,不是明摆着让太子让郭家心生猜疑。
真是个蠢妇。
梁梦梅看着沈伯庸离开的背影闷闷出了一口粗气,一旁周嬷嬷劝:“夫人别愁,请不请的,不管什么方式,只要北静王一旦登了侯府的门,消息散出去,只怕侯爷也说不清了,那时侯爷只怕也不得不站队北静王了。”
梁梦梅心里愁闷,这许多年,自己从不曾有机会说动他。
每每一提关于朝中事的边,她准挨沈伯庸冷脸。
他不战北静王,北静王便一日不敢轻易有什么动作,再这么等,等到太子登基可就黄花菜都凉了。
梁梦梅面色一青也出了屋,去服侍沈伯庸用饭。
沈云歌和穆元湛在强绅家门前蹲守了一个时辰后,见到一个穿着富贵身宽体胖,走路都近乎滚动的男人。
二人一看便认出他就是那日与孔大河对簿公堂的那人。
他从门内出来,一个男仆迈着碎步躬着腰背为其开车门,上了马车,车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