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担心真是多此一举,她与王爷在别苑还指不定怎么说好听的勾引呢,还用再这样教她。
沈含玉边心中不忿边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沈云歌依旧眼眸低垂,他虽然不想搭理穆元湛,可想着还要去找丹雪,若是没有机会翻墙出去,只能找机会让穆元湛再把自己带出府。
于是她轻抬眼皮看向正在看着她的穆元湛,二人眼眸一触,穆元湛瞳仁间多日来的冰封好似突然被撞裂,慢慢消融。
沈云歌又向沈伯庸淡淡道:“是。奴婢谢过侯爷。”
男人最懂男人,只这么几句简单的话语,穆元湛已经看出来,沈伯庸对沈云歌似乎没有那方面的意图。
反而真像是一种怜弱的心思,只是,他怎么只对沈云歌如此呢。
一时穆元湛琢磨不出所以然,便邀沈伯庸去他的书房下棋。
厅内只剩下了沈含玉母女及周嬷嬷遮月和沈云歌。
主仆四人像四个阎罗夜叉一样看着沈云歌。
“啧啧啧,到底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府里府外的,牵动多少男人的心呢。”
沈含玉快酸掉牙了,一个是最疼他的爹,一个是她最爱的男人,却都分出那么一点心思在她这个奴婢的身上。
此刻,她真想把沈云歌带后院那些贱婢一块都丢到大坑里活埋了,如此她便再不用顾此失彼,为了对抗那些贱皮子将就眼前这个狐狸精了。
“当啷”一声,沈含玉实在没忍住,拿起方几上的茶盏便扔了出去,砸在了沈云歌的脚上,茶水四溅,沈云歌一只青灰色的鞋湿了一半。
梁梦梅随之不咸不淡地开口:“玉儿,何苦与一个奴婢动这么大的怒气,伤了自个身子多不划算,忘了娘与你说的话了?”
好歹她是侯府陪嫁过来的,王爷对她有心思是好事,总比王爷被早她进王府的那些个贱皮子勾住的强。
她的卖身契在侯府,生杀大权还不是她娘俩一句话的事,待今后慢慢无所用处时再处理了也来得及。
梁梦梅又漫不经心向沈云歌道:“不过南不疑啊,你时刻要记住,你是侯府的人,不能背主作窃,终归能给你出路的还是你的主家,不要想着扒上王爷了便可以什么都不顾了。你要记住,王爷他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