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会想起来那张脸,想到那张脸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
那日夜里,梁梦梅问他是不是想收她做妾,可他想想并不是的,但那丫头似乎又总是莫名牵动着他的心。
“不疑,过来。”沈伯庸道。
沈云歌其实是不想见到沈伯庸的,可眼下不得不与其寒暄。她放下手中的桶,走向前向沈伯庸福身颔首:“侯爷。”
沈伯庸有神的双眼隐隐透出一丝柔和,“怎么样,可还习惯?”
“谢侯爷关照,奴婢习惯。”沈云歌不奉承不卑微,淡淡地回。
“……”沈伯庸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向站在身边的沈含玉道:“今后不要让她做这么粗重的活,只让她帮着你梳梳头,叠叠被就行了。”
沈含玉一听这,心里更对沈云歌不满,脑子里转了一瞬又道:“爹,女儿是这样说的,但这是她抢着干的。新来的,急于表现,别人拦不住的。”
沈伯庸便是信了。
空气突然安静。
沈伯庸坐在藤椅上,有些探究地看着眼前垂着眼皮的沈云歌。
沈含玉看到爹凝神想事的时候是不敢搅扰的,她站在一旁皱起眉,用眼神默默地杀了沈云歌无数遍。
遮月便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一下眼皮。
就在沈云歌想要提出要去做自己的事时,突然一个小丫头跑进院子,看到沈伯庸先向其福身行礼道:“侯爷安。”
“什么事?”沈含玉问。
“回小姐,工部尚书家女儿曹小姐来了。”
“呀,我怎么忘了,今儿我和曹青韵约着去上街的。爹我就不陪你了,你去我娘那里吧,昂!”
向小丫头道:“你去让她等我片刻。”又向遮月道:“遮月帮换衣裳。”
沈含玉说着要往屋里跑。
沈伯庸转过神道:“你既要出门带着不疑吧。”
哈?
沈含玉来气,爹是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带她!
沈伯庸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女儿带她,就不由这么说了。
“带着云歌也去街上转转。”她初来京都,应该带她去看看这京都的繁华,不然他一个后宅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