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庸今日休沐,自从沈云歌那日在沈含玉的生辰宴上离开,这两日他还未再见她,故寻着看女儿的理由来看一看。
听到沈伯庸来,沈含玉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腿顶开沈云歌便跳下榻靸着鞋去迎沈伯庸。
“爹爹,爹怎么想起来来看女儿了?”
从小娘便教她,要哄爹爹开心,不要惹爹爹生气,不然爹爹只会喜欢那侯府里的女儿不要她。
她一开始还不懂得,什么侯府?为什么爹爹不是她一个人的爹,怎么还有一个女儿?
直到她进了那府,见到那个爹让她叫姐姐的另一个爹的女儿。
她不喜欢她,不喜欢叫她姐姐,为什么那个讨厌的丫头要抢她的爹爹,为什么她比自己好看?
故那时对方喜欢什么她沈含玉便要去抢。
幸好她是个没娘的孩子,而自己怎么欺负她都有娘护着,爹爹也会让她让着自己。
更让她开心的是,那个抢她爹的人突然有一天离开了这府里,再不与她抢爹爹。
沈云歌走了,她沈含玉就是爹唯一的女儿,这府里唯一的小姐。
她为了让爹爹不再让那个女儿回来,她便更是哄着爹,最好让爹爹不要再想起那人才好。
那人果然好多年未再出现,她被爹宠着,偶尔会恃宠而骄,爹却更加宠着她。
“怎么听着你在喊叫?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沈伯庸语气是温和的。
沈含玉撒娇道:“没事的爹,教训下人而已。”
沈伯庸眉间略略一蹙,“纵是下人犯了错也有嬷嬷训诫,你一个大家小姐大呼小叫像什么?这样没有章法今后嫁人怎么做一家主母?”
沈含玉又是扭股糖般抱住沈伯庸:“女儿记住了。”
沈含玉不想让他爹进屋,因为听梁梦梅和周嬷嬷说那新来的南不疑存着勾引她爹的心思,故拉着沈伯庸道:“爹来藤椅上坐会儿,屋里刚擦了地,现在不能进去。”
沈伯庸正要坐下便听着门上的珠链一声响。
正是沈云歌提着桶从屋里出来,沈伯庸一回头便看到那么纤瘦的身子提那么大一桶水,心里倏地一阵莫名不愉快。
自从那日在街上遇到那个丫头到入府的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