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她在舅舅家也是经常背着外祖母干的,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喂!南不疑,你多大了?”
“……”沈云歌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迟了一瞬回:“十七。”
“切,竟然比我大一岁。”
“十七岁了怎么不找个男人嫁了,出来给人做什么奴婢呢?”
沈云歌不理她。
沈含玉不管对方理不理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也是,你这样无父无母,没有家世的土老帽就是嫁人也嫁不了个好人家。”
“不过你这样的,给人做个妾倒是有些机会的。”说到这里,她突然一欠身,郑重强调:“,我老爹你可不要惦记,不然我娘是不会饶了你的!”
“我倒是可以给你寻摸寻摸,京城勋贵中有的是七老八十死了夫人想找填房的,你要是被那个老爷看上了,不用做贱妾,做个填房夫人倒是你的造化。”
沈云歌依然不理她,继续擦着地,擦到贵妃榻前时,沈含玉一抬脚踢在沈云歌肩膀。
“呦,不好意思。”
话刚落片刻,另一只脚又一抬冲着沈云歌的肩膀踢过来,当即沈云歌抬手一捏,紧紧捏住沈含玉的脚腕,再重一些可以让沈含玉几日走不了路。
“啊!你要死啊?”沈含玉疼得大喊。
沈云歌松开,一脸淡定道:“对不起小姐,奴婢做惯了粗活手劲儿大了些。小姐若不想让奴婢擦地直说便是。”
“你!你个刁奴竟敢忤逆我?谁给你的胆子,都说你是故意设计勾引我爹,你还没做上这府里的姨娘就长了心性?你明儿就是做了姨娘也是个贱妾,还容不得你在本小姐面前撒野。”
沈伯庸平常忙于公务,很少亲自管教孩子,两个女儿都是各自母亲教养。
沈含玉从小便被梁梦梅惯得骄矜自私,看不惯什么直接便散性子,同时也遗传了梁梦梅那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嘴脸。
她气得正要伸手打沈云歌,却听得外面奴婢唤了一声:“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