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奴婢,咱们做奴婢的,还是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才是。”
沈云歌不由心里一声冷笑。
老东西叽叽歪歪说完丢下沈云歌径自走了。
沈云歌缓缓吁一口气咬了口胡萝卜,抬眸便看到膳房门口扒着两颗头四只眼睛,对上沈云歌的眼睛便闪电式缩了回去。
那边老东西回到前厅服侍完梁梦梅等人用饭,正预自己去吃饭时,突地感觉自己又恶心又肚子疼,不一会儿便上吐下泻。
待家仆们都用完了饭她还时不时地跑茅厕,几乎是再没有吃包子的胃口。
请了府医把脉,只道是外感时邪,内服不洁导致肠胃不适,吃不下东西只能暂时服用一两日稀米汤来去渴充饥了。
于是老东西没吃上肉包子,生生喝了两日稀的就咸菜。
沈云歌只能默默地说一声,该。
她初入府不想引起府里太大骚动,不能整治那梁梦梅母女,整一个下人应该没人关心吧。
府里家仆跟着改善伙食是吧?蒸肉包子是吧?
那你个老货就别吃了。
就在那日那老东西给沈云歌递过萝卜时,沈云歌便把从师父那里带来的防身散悄无声息地弄在了她手上了。
那毒一旦接触肌肤一会儿后便会渗入经络。虽然师父不让轻易害人,可那等货还是人么?
……
此后沈云歌便服侍在沈含玉身侧。
沈含玉有个贴身丫鬟,就是那个端盘子的遮月。
遮月一直负责沈含玉的穿衣打扮和叠被铺床。屋里除了遮月还有两个丫环便是负责屋子里的卫生洒扫擦桌等事项。
此番沈云歌来,沈含玉不给她轻松的活,只让她抬水擦地扫院子做些粗活。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在这里为我抬水?
沈含玉半倚在铺着狐狸皮毛软垫的贵妃榻上,看着沈云歌提着一大桶水进来。
这个房间沈云歌多么熟悉。
甚至床榻也是她小时候睡的那张。
那贵妃榻是小时候她没有的,就算如今十七岁,她亦没有见过这种从西域来的贵重东西。
沈云歌拿起麻布开始伏在地上投水擦地。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