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许秋鸣道:“野鸡久炖,兔子辣炒。”
“修远,走去练两把。”
穆元湛走在前面径直去往小院,“先去看看大宝。”
“啧啧”,身后许秋鸣咂嘴,“哪里是看大宝,我看,是看小宝才是。”他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又道:“修远,你的表现越发不像你,我可真的从没见过你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的。”
他穆元湛,堂堂昭王,那么多女人都是看上哪个直接带回府,带回去之后可都没有这么不分时间的,在这大白日里玩乐一会儿还要见缝插针地惦记任何一个谁。
不像话啊!
穆元湛一句话不理他径直回了小院。
院子里大宝正趁着沈云歌不在,肆意地在大树下转着圈溜达呢。
它倒是想飞啊,可就怕飞起来动静太大被沈云歌看到,就只能这么溜达溜达,再舒展抖动几下翅膀。
这样等人回来它便就地一窝,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了。
那熟悉的大跨步声传来,大宝仍旧自顾自地走着。穆元湛进来看着闲庭信步的大宝,眼锋又向东西厢房各自瞥了一眼。
他依然没有说话,接着随地坐在石阶上,一条长腿竖起,一手跨在膝盖上,向大宝勾动手腕。
大宝扇动着翅膀走来,许秋鸣也一屁股坐在穆元湛身侧。
许秋鸣眼露惊疑:“大宝你是不是胖了?”
大宝小脑袋蓦地一抖看向许秋鸣。
“你看你,脖子都粗了,你还飞得起来吗?”
能不粗吗,它都多少天了,日日吃了便是窝着,想多动动都得趁人不在,或是半夜里在东厢房里偷偷摸摸。
弄不好还会损失掉几根毛,再这样下去,只怕它都不成样子了。
大宝脑袋一抖瞥向穆元湛不再看许秋鸣。
穆元湛食指在大宝头上捋了数下,但眼神却时不时看向莲花门处。
一会儿后男侍云起送进茶来。
穆元湛喝了几盏茶,眉心却愈渐蹙了起来,他将手里的茶盏“当”一声放在茶盘里,问大宝,“人呢?”
大宝脚步停住,定定地看着穆元湛,似乎在说:我也不知道啊。
好一会儿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