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穆元湛抬手做一个请的手势:“姑娘请坐。”
怜若转身将门关上,迈着轻盈摇曳的步子往里头去了。
穆元湛是夜幕才回别苑的。
沈云歌今日一起床时,就有一个太医来为她看了腿,说是没伤着骨头,只是因为常常用腿过度导致瘀血不散,只要好好养些日子,不要过度走路便会好了。
走的时候又给沈云歌留下好几个小瓶子,都是祛瘀消肿的外敷药。
过了一会儿又是昨日那个男侍云起过来为沈云歌送饭,还又提醒她不用做什么,要给为大宝做什么,吩咐他,他会安排人做,只要沈云歌喂喂大宝吃饭,陪陪大宝就行。
于是沈云歌这一整日只喂了大宝几顿饭,小家伙每顿都吃得风卷残云,只是还是卧着,也不飞,沈云歌检查了也没有任何外伤。
直到傍晚,她才左思右想。
说大宝病了,要她来照顾,可大宝却吃喝一点没有问题。也只用她喂大宝吃个饭而已,这件事它任谁都是可以做。
又结合一早那个太医为自己看腿一事,沈云歌才意会到,让她来,难不成只是为了让她养腿的?
想到这里,沈云歌才怀疑大宝,既能吃又能喝。
那小东西,莫不是装的!
她随即出了房门踮着脚向对面东厢房走去。因为房间的窗子会开一个缝让大宝透气,沈云歌便蹑手蹑脚走到来着的窗下从缝隙里偷窥大宝。
此刻已是暮色四合,除了院子里有廊下的灯笼光,大宝的东厢房是没有点灯的。
放眼望去,屋里黑蒙蒙地映射一点式微的亮光,那光正好照射在屋里窗下大宝的窝上。
然而就那凶猛的身躯,正雄赳赳地站在木制窝的边沿上挥动着长翼,还时不时转个身换个位置。
俨然就是憋屈了太长时间在舒展身躯呢。
好啊好啊,曾经也与这些小东西们有过不少接触,真是低估了它们的智商。
沈云歌一时又气又好笑,害自己还总是担心它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它却是在演戏呢。
正要想起身冲进去抓大宝,突然耳边又沉又有磁性的一声:“在干吗?”
蓦地,沈云歌身子一缩,她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