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的外室女人,她霸占了本该属于母亲的荣耀。
沈云歌心里在滴血,她们算什么!
思绪被沈含玉带回仇恨中,一阵混乱,连皇帝皇后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进去,只依稀听着里面帝后妃之间相互的问话和沈含玉恭敬的回答声。
待沈云歌大脑冷静下来时,突地听到女声问:“本宫记得定安侯曾经还有一个女儿,后来却再听到过她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随后又听到太武帝的声音道:“贤德妃说起来,朕倒也才想起这么一回事,近些年似乎一直没听到过定安侯另外一个女儿。”
太武帝一国之君,万万人之上,每日日理万机,对于本朝大臣内宅之事没有特殊情况下他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关注的。
若不是同为女子的贤德妃识人,当年为定安侯那位同样温婉贤淑的夫人突然离世而感慨不已,又为沈伯庸那么快让外室进门而耿耿于怀。
她也不会关注又可怜那个五岁便失去亲娘,又得不到父亲心疼的小姑娘。
但那是前朝大臣的家事,妻亡续弦本是无可厚非的,贤德妃一个后宫嫔妃不好太多过问前朝大臣的内宅事,以免让有心之人生是非。
故之后便随个人之命去了。
如今沈伯庸的另一个女儿嫁作皇家妇,今日得已亲见,这才趁机会提起,便问上一问。
在门外的沈云歌倏地听到京城之中竟还有人记得她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竟然还是后宫皇帝的宠妃。
她当即红了眼眶,终究没忍住,眼泪止不住地如雨连珠滴了下来。
怕被其他宫女太监看到,又忙低下头,眼泪便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殿内沈含玉听到贤德妃好端端问到她讨厌的最不愿提及的人,短暂的时间里心里几经翻腾。
幼时她不明白自己的娘是外室进门,后来长大后明白了,便觉着自己这个嫡女好似土坷垃勉强包了层金皮,心里它总还是一块不光彩的土坷垃。
生怕被人扒了那层金皮露出她见不得人的样子。
但娘娘问话,她又不得不回,便恭声道:“回贤德妃娘娘,臣媳的姐姐当年一再请求与姐姐外祖母回南边去,父亲留不住便就随她去了。”
“这样……”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