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而从丹雪叫了张府医来后,她便一夜未出现。
直到翌日,沈云歌听到的其他家仆说,丹雪害了小姐,被绑了手脚,嘴里塞满了抹布,又在她撑开的嘴上勒了一条手指头粗的麻绳,一句话都说不得,捆了一夜,精神恹恹地就被抬出了府发卖了。
那时她才确定,丹雪是被梁梦梅当做了替罪羊。
捆卖丹雪的便是那个周老货。
府里找不到当年母亲在时的那些老人,沈云歌也只听说过丹雪家的住处。借着能与沈含玉出府的这个机会她要去找丹雪,也许她知道府中其他人家中的地址。
就算丹雪不知道,她也该寻一寻,看看她因为自己被连累,如今过得如何了。
随后沈含玉换上藕粉香云纱短袄,青灰色锦缎百褶马面裙,路过沈云歌不情愿地斜了一眼,又向沈伯庸行了礼:“爹那女儿先走了。”
沈伯庸颔首,“去吧。”他看向沈云歌,“跟好小姐。”
沈云歌垂眸应是,一身暗淡的绛蓝色粗布衣裙跟在沈含玉身后。
前院花厅内,身着鹅黄对襟长袄的曹青韵正喝着茶。看到沈含玉一脸嫌弃:“怎么这么久,你别是忘了今日的约定?”
曹青韵是礼部尚书家女儿,也是家中唯一的女儿,与沈含玉一样从小被娇惯着,性格傲慢不可一世。
二人同属京都贵女圈,常常相会在什么赏春宴、赏花宴。
二人因心性相投便时常私下约着逛逛街买买小玩意儿。
沈含玉讪讪地迎上去,一脸不耐烦地道:“近日府里来了个瘟神,搞得我整日生气心不在焉的。”
她说着转头地向身后沈云歌撇个白眼。
曹青韵看向沈含玉身后一身粗衣的沈云歌,慢慢地一双刁稍眼一觑,“从哪里弄来这样好看的一个奴婢?一个奴婢找这样美的,不怕生是非么?”
“走走走,你不知道……”沈含玉拉着曹青韵前面边走边倾诉着沈云歌如何被他爹带进府,她娘又如何怀疑沈云歌心思不简单。
声音一点不避讳沈云歌。
二人说了几句先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曹青韵的奴婢跟着曹青韵一同上了车,沈含玉却道:“你和车夫坐外面。”
外面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