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李氏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此子的话看似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可言,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夫君的性格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向来严苛,对待大徒弟燕歌、二徒弟赵坤,便是如此。
甚至对当时年仅七岁的玉珠,都是严厉有加。
即便他大限将至,需要寻找传人,也绝对不会上演什么师徒情、父子爱的戏码。”
“没错,我也有同感。”
三夫人刘氏紧接着附和道:“大家想必都记的夫君临走时说的话。
他离开以后,若是叫人捎带的书信是明信,并无暗信,则说明他安然无事。
若所带的书信中标明了还藏有暗信,则十有八九会有不妙的消息传来,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可是怎么会连信都没……”
四夫人严氏也点头表示认同:“这正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
夫君生性谨慎,明知道秘术危险,不做好万全的准备,怎会轻易尝试?
又怎可能不先备好遗书呢?
如果他成功了,自然可以事后毁掉遗书;
可若是失败了,就能
又怎么会出现失败后,来不及交待后事的情况呢?”
五夫人王氏分析道:“如此看来,这人就算跟夫君的死没有直接关系,恐怕也有着莫大的关联。”
四夫人严氏:“既然如此,我们就将他擒住,严刑拷问,逼他说出真相。
不过,此人实力不明,我们最好能将他引入陷阱,确保万无一失。”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四夫人的提议。
“大家等会儿可要使出全力,争取在短时间内把这小子给制服了,可别给他召唤同伴的机会。
那铁面人看起来是以他马首是瞻,只要把他给制住,就能以人质挟制铁面人。
都赶紧去准备吧!”
屋外三百米外的树下,韩俪、墨彩环和曲魂并肩而立。
墨彩环不管怎么扔手中的果粒,那云翅鸟都像是有灵性似的,配合着从空中一闪而过,果实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甚至墨彩环一次扔三四颗果粒,那云翅鸟在空中连闪折飞,也能全都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