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都是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使这招。”
这话说得让通讯器那头的桑太冲一愣,然后满头黑线,听这话的意思就是已经上过当了。
这傻孩子还好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桑太冲心里想着,嘴巴却不饶人:“李衍义,请你来支援苗疆,结果你还没到就把自己搭进去了,要不是我们来救你,是不是准备死这儿?这就是你吹的道家高真?”
李衍义勃然大怒道:“放你娘的屁,仗着人多使阴招下蛊毒。有本事放我出去,咱们一对一单挑,道爷送你去见阎王。”
“菜就多练,找什么借口。”
“哼,多说无益,浪费口舌。”李衍义明显还在生气,却压抑住了自身怒气,显然吃过激将法的亏,很是警惕。
“唉,说到这份上你还是不信,那就别怪桑哥暴你短,是你自己脑筋不转弯。”桑太冲在通讯器那边啧了一声,然后通讯器又安静了片刻。
就在李衍义以为对方无计可施只是在逞口舌之利时,一声远比刚才大声的怒吼传遍了整个土牢:“谁欠了我三次一条龙?李衍义你个大傻叉!”
大傻叉三字在狭窄的土牢里传出回声,张浪一脸古怪的看着牢房里面之人。
却见里面盘坐的道士突然张目,目光先是从震惊转到疑惑再变为不可置信,这还没完,桑太冲还在输出。
“谁出任务在外面撸串还叫我们帮他点酒,全真可是戒饮酒的”
“酒后又抱怨自己小时候不懂事,被师傅哄骗当了全真,羡慕那些正一的能娶老婆?”
“还说好多师兄是成年以后才出家”
张浪很少能见人脸上有如此多的颜色,先青、再红、转变蜡黄最后变得惨白,足以列入影视教科书级别的变脸。
“说”
“别别别说了,我信了,我信了。”
李衍义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要去抢那通讯器,张浪当然不会让他得手,然后就看到李衍义可怜巴巴的在那伸着手看着他。
张浪对着通信器那头意犹未尽的桑太冲道:“行了,他好像信了,你再说他就要"死"了。”
社死也是死。
虚玄突然插嘴,痛心疾首道:“又一位‘一条龙’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