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隐瑕话落,全力疾行穿梭在陈封坤身边,一边在他周身快速的位移,一边在经过他时用刀或钢爪给陈封坤一击。
受毒素影响,陈封坤每次想反击时都会被麻痹效果扯后腿,最后只能站在原地,用土内魔尽可能修补土铠抵挡斩击。
但这种只防不攻的策略,也只是慢性死亡,加上于隐瑕时不时在攻击中再次将内魔注入,延长毒素效果,无论任谁看,失败都已注定,现在 的陈封坤只不过是白受折磨。
“喂!封坤!”林瞑看不下去,在观众台上冲陈封坤大喊,“报仇不在一息之间,认输吧!”
“这样下去,会给身体留下不可修复的损伤的!”
“只要人还在,以后还有机会啊!”
陈封坤听到林瞑的呼喊,但没有作声,只是一味的防守,寻找着最佳的反击时机。
“抱歉,林暮像我这种平民,错过了这次机会,上哪去找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就算找到了,又如何掰的过他们的势力。”
“只有现在,只有这个机会,我才能为我父亲失去的,给他来上一刀!”
咬紧牙关,终于在一次进攻中,陈封坤找准机会,一把抓住于隐瑕刺向自己的钢爪。
陈封坤手迎向钢爪,即使被刺穿,钢爪从手背穿过也没迟疑,直接牢牢握住于隐瑕。
“哎呀,被你抓到了。”
于隐瑕丝毫不慌,另一手的锯齿刀带着内魔,对准陈封坤土铠的空隙处,又是一刀血淋淋的伤口。
陈封坤想用另一手的大刀反抗,但新注入的毒让他的难以将沉重的大刀挪动分毫。
“真有趣啊。”于隐瑕缓缓转动戴着钢爪的手腕,钢爪刃在陈封坤的掌心中搅动起来,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你知道吗?当我败给你们学院的林瞑后,我好像天塌了。”
“我丢尽了脸,从小到大的光辉从身上散去,再进到鹤望兰中,面对身边的人,总是抬不起头。”
“好多人叫我废物,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真是让我痛苦不已。”
“呵”陈封坤硬挤出声音,“那你可真是自作自受。”
“闭嘴!”于隐瑕又给了陈封坤一刀,“我好心给